概察觉到对面姐姐已经失去了耐心，杭星闭眼睛，鼓足勇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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试试就试试呗，就呗。男有什么受了的，再，眼睛闭，睁，也熬去了。
头次有了种为献祭的决心，觉得自己可真是悲壮极了。
三两把子给脱了，找了个支架把手机给摆好。
两开了视频。对面映的却是片漆黑。
“了名的”：姐姐，开摄像头。
今天也是什么好：反正就看，就开了。
“了名的”：可是想看看。
今天也是什么好：别废话。摆好。
杭星很委屈。个只能看到自己模样的视频通话，点乐都没有。简直就是被视嘛。
但也敢说啥，按照姐姐的，坐在，靠在墙，把自己的两条抬起，刚好抬到个的v字型。这个是小树苗的，可以同时看到杭星的脸，又能看到的眼，可以在自己的同时观赏杭星脸的表。
今天也是什么好：错。
今天也是什么好：自己把两瓣股掰开，看仔点。
杭星得耳了，委委屈屈、犹犹豫豫，慢地掰开了自己的，给视频对面的姐姐看。
还穿着，是件银灰的款，酷酷的，透着点科幻未。脖子挂着纯银的锁骨链，右耳有颗黑的耳钻。头发被剪短了些，更偏向寸头，廓更简洁利落，拖泥带，有种港型的酷拽。
光看半，是个冷酷酷的痞帅少年，难怪有那么多的丝被的魅捕获，天天都梦梦着跟谈恋了。
小树苗直想驯，等真的驯了，还真有种真实。刻意让脱掉，也让去掉平戴的饰品。因为其实很喜欢杭星的松弛的穿搭范，看见这些，就会想象到杭星在舞台唱歌时候的魅。
很喜欢杭星的这种魅。在迷离的、绚丽的舞台光束，站在话筒立架边，嗓音哼，透着醉的堕落，目光扫到哪里，哪里就会发片尖。那个时候总是站在杭星的，隐在更暗的光线看着的背影。
直到今天，终于把杭星给分裂。分裂成了视频之中半着完整的杭星，和半、任由视的杭星。这也是这么多天调和驯的结果。对这种结果很意。
此时换是任何个普通男的，岔开掰着股给看，未必有多么心。作为个绑定了黄系统的渣女，看的股还少么。
但杭星同。其实是把往的杭星的种种模样，像二次曝光的p图技术样，都重叠在了眼这个杭星的。打篮热漓的样子，半夜开冰箱咕咚咕咚喝的样子，在夜台边弹吉边陪着写谱子的样子，还有会为了怼丝、直接在众目睽睽之把公主起的样子。
最，都重叠在了眼这个，睫毛着，耳得通的男孩。
忽然觉得自己充了期待。
今天也是什么好：按买了吗？
“了名的”：买了。
为了足姐姐的，特意鬼鬼祟祟在附近溜达了圈，在趣用品店里买了按，瓶。概是怕自己第次试手小心把眼给伤了，还特意买了药膏。
